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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南非,3個95後用小面包環遊世界:比無人區可怕的是丟掉勇氣

你是否也有過一個公路旅行的夢:

腳下是戈壁,旁邊是大海,天空中飛翔著海鷗,身邊坐著一生的知己。 打開車窗,溫度正好的風吹得頭發一搖一擺,迎合著歌聲《Sugar man》。

對於Ready、荊誠和東尼三個95後男孩來說,這不再是一場夢,而是一場真實的大冒險。


從左到右依次為荊誠、東尼、Ready

一輛沒空調的五菱小面包,

一段48000公里34個國家的公路旅行,

歷時半年穿越整個歐亞非,

從上海抵達世界盡頭——好望角。

踏過沙漠的荒蕪和肥沃的泥土,

踏過硝煙與子彈下沉埋的屍骨;

看過哈薩克斯坦零下25度的日出;

唱過一場撒哈拉星空下的歌……

一幕幕構成了這段瘋狂、真實、奇異的旅程。

「出發的時候,很少有人相信這輛車能環遊世界,

而當車最後停在好望角前,所有激動的時刻都已過去,只剩下夢想成真的淡然。」


荊誠、Ready、東尼

半年前Ready召集了這趟旅程,他正處在升學前的gap year,長相文氣而稍顯瘦弱。

荊誠,畢業後開始創業,是個半吊子的夢想家,

他長相最Man,為了震懾旅途中的宵小,特意剃了個光頭。

東尼,自由攝影師,最時髦,圓框眼睛,染著黃發。

三個男孩子弄了輛五菱面包車,為了省錢,沒安空調。

三人給車取了個名字「波波迪」,Ready給車噴上了choose life 的字樣,

紅底黃字,有些另類,但卻實屬他們自由的內心。

要去哪呢? 好望角吧。 就這小面包能行嗎? 不知道,到哪算哪。 為什麼要去? 走完再想。

那就出發,從上海啟程開到烏魯木齊出境,再一路向西去南非。

「前面這路,是我這輩子開過最多的路口,

今天呢,我要往從來都沒有拐過的一個方向拐。」

那天,上海的交通一路通暢,荊誠打著方向盤,把三個男孩的人生拐向了另一個方向。

那天,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誰也不知道這一拐彎後的風景會是什麼模樣。

比如海關警察的勒索,在哈薩克開了15公里,就被勒索了3次。

長得最Man的荊誠負責social,

下車前,他預想了很多種解決方案給自己壯膽。

沒想,一開門,警察把腰帶一拎,把槍一扔,大咧咧就坐了進來。

三人都以為旅途就要在這折戟了,荊誠遞上根煙,用百度翻譯努力掰扯。

車被翻了個底朝天,連方向盤蓋子都拆開看,

但好在有驚無險,只是被順走了四瓶紅牛,兩包煙。

還沒高興多久,谷歌地圖又把哥仨給帶到了西部荒原一條廢棄的路。

地上全是大坑,三個人在車裡被甩得搖頭晃腦,

Ready笑著說「波波迪」是月球探測儀。

那時,他們都還沒意識到自己走了一條怎樣的囧途。

積雪越來越厚,「波波迪」不爭氣的「陷車」了。

毫無信號的無人區,外面都是茫茫的雪,一個人影都沒有。

車裡沒有空調,氣溫隨著時間越來越低,手開始逐漸失去知覺……

不能等,必須,馬上,自救!

下來兩個人推車,推不動,用「脫困板」也不行,

積雪太厚,車輪被架著完全挨不著地。

「沒路了,我們就鏟一條路來。」三人一合計,

用千斤頂把車子頂起來,用鏟子鏟掉雪開路。

餓了吃馕,困了喝紅牛,輪流鏟雪、推車……

車子一點點向前,開出來的一瞬間,三個人再也忍不住,激動地抱在了一起。

「誰說雪地自駕不行啦,就是有點廢鏟子嘛。」

「冬天不過是我們的跟屁蟲。」

戰勝了哈薩克荒原後,三人驕傲地調侃,卻不想轉眼又敗給了一頭驢。

那是在馬裡塔尼亞的雨夜,夜晚視野不好,

開車的東尼完全沒注意到馬路上躺著一頭死驢。

毫無心理準備,車子瞬間騰空了半米高,

轟一聲,車子的防護欄被撞了個稀巴爛。

防凍液不停的漏水,前車燈也壞了,樂觀的Ready,也不免變得沮喪。

強打起精神:「我們得修補,挺到最近的小鎮去。」

「我們沒有補防凍液的材料。」

「有,一定會有的。」

「毛裡塔尼亞的紙幣是塑料的!」

一邊開一邊補,靠著塑料紙幣三人終於挺了過去。

Ready苦笑說:「這一波操作,是來自毛裡塔尼亞的恩賜。」

但三人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車子損壞太嚴重了,「我們就要止步在這裡了吧。」

「可別小瞧了我們的手藝。」聽了三人的故事,修車的黑哥哥們拿出了看家本領。

乒乒乓乓,歪的地方用錘子砸正,破了的用強力膠粘上,撞沒的直接熔鐵鍛造一個新的。

黑哥哥們跪著在車前忙活一整天,硬是把小面包車重生了,

收費,200人民幣還不到。

荊誠和Ready一下感動的說不出話,只能不停的擁抱他們,

面對黑哥哥的質樸,前一夜的打擊這時都不算什麼了。

為了紀念這段友誼,他們給小面包重新起了一個非洲名字:鋼牙波波迪。

他們修好的不是一輛車,而是三個少年繼續夢想的前路。


行程路線

1次爆胎,1次車禍,1次砸窗搶劫,坐了3次輪渡,

換了6次機油,以及無數次來自警察的勒索,

三人的皮膚越變越黑,愈發粗糙。

旅途,最簡單的就是把這個旅行執行掉,

旅途中遇到的苦難和危險才是其中最難的部分。

不過,最終留下的永遠是那些美景和快事。

在馬裡的路邊,迎著夕陽,

用一塊錢吃著跟臉盤子一樣大的芒果。

在摩洛哥阿加迪爾

跟著教練學計劃之外的沖浪。

在馬裡庫羅科托

和當地的高中生一起打籃球。

在埃托沙國家動物公園

高警惕下親睹非洲大象,

零距離擼大貓。

在納米比亞的鯨灣港,

完成夢寐以求的跳傘。

在紅沙漠營地旁,烤著篝火,

欣賞第一眼的銀河。

錢不夠了,就賣唱。

在哈薩克街頭Ready打手鼓,荊誠跳起舞,

東尼則負責攝影,當地歌手高興加入進來彈起了吉他。

在伊朗新年的零點,

高速上的人都下了車開始慶賀,

載歌載舞的他們收獲了路人的友誼,

伊朗大叔熱情地跑過來:「嘗嘗我們的當地美食。」

去橫跨裡海的輪渡上,

Ready唱奏起《花房姑娘》。

海員們聽不懂歌詞,

也跟著哼唱,

他們說:「我想起了家鄉的姑娘。」

「半年,五個多月,我們剛開始出發的時候,

都沒把握到底能不能開到開普敦。」

旅行的第172天,終點就在眼前,好望角的海風吹拂而來。

尋找小糖人,是旅途的最後一項任務。


東尼、老糖、Ready

「尋找小糖人」2013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

講述了老糖帶領一群音樂愛好者,尋找一位歌手的過程。

也是支撐幾個少年歷經艱險也要到達這裡的重要信念。

東尼說:「去南非就是要尋找小糖人,不尋找小糖人就不去南非。」

他們行駛在片中的開普敦M6公路上,耳邊放著「suger man」,

嘴裡念著片中熟記的臺詞,所有的經歷都抵達了終點。

如果沒有這次旅行,Ready可能忙於學習無法抽身,

荊誠鼓搗著他的工作室,東尼玩弄著自己的相機。

這次旅行後,他們每個人都有了新的目標。

之後,Ready去了美國讀研,

荊誠回到上海開了街舞工作室,東尼開始制作他們的紀錄片。

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又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至少我們證明了有一條路可以從上海開到南非。」

人越長大,越缺少的就是勇氣。

三個人生才拉開篇章的毛頭青年,兩兜空空,用一輛小面包穿越了歐亞非。

荒誕變成現實,一腔熱血,這可能就是青春的味道。

少年的你啊,可已把那枚名為夢想的種子丟棄?

頭發花白的你啊,回望一生,可有一個故事叫不留遺憾?

餘生若有夢,便出發吧。

圖文素材來源: 紀錄片:《Choose life 公路旅行》ReadylChooseLife:【公路旅行】從上海開車到非洲,我們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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